豆花郎(我家鄉(xiāng)的富順豆花,她一直盛開在碗里和夢里),36創(chuàng)業(yè)加盟網(wǎng)給大家?guī)碓敿?xì)的介紹,讓更多的人可以參考:豆花郎(我家鄉(xiāng)的富順豆花,她一直盛開在碗里和夢里)。
文丨周明華
叫人一生想念,永遠(yuǎn)也割舍不了的東西,大多是與故鄉(xiāng)和童年有關(guān)。記得最清楚的,經(jīng)常入夢境的,也往往與家鄉(xiāng)的山水牽連。
我的家鄉(xiāng)在富順沱江之畔,這里被稱作才子之鄉(xiāng),豆花之城。家鄉(xiāng)泉水甘洌,出的豆花潔白細(xì)嫩,入口軟滑清醇,軟綿爽口,怡心透胃,至今讓人難忘。
富順豆花是一種嫩豆花(或稱水豆花、灰饃兒),它與運用特殊工藝加工而成的富順豆花蘸水和魚米之鄉(xiāng)生產(chǎn)出的白米飯配合食用。因其鮮嫩可口而流傳廣、影響甚大豆花郎,在中國餐飲文化中占有一席之地。富順豆花的配方、制作,自有其歷史淵源和獨特之處,米飯、豆花、蘸水三位一體,相得益彰,密不可分。
特別是豆花蘸水的制作,非常考究的。
豆花蘸水具有香、辣、鮮、醇、色澤油亮透明,外形美觀大方。是通過選上乘辣椒、豆油、豆瓣、菜油若干。調(diào)制富順豆花蘸水要用糍粑海椒。將海椒用熱水浸泡,手掐感覺脆為止,撈起后用菜板壓,去掉水份裝到缸缽內(nèi),先按比例將花椒、大料、八角等香料放到石碓窩里舂爛,再把海椒倒下去按比例放食鹽一起舂,越細(xì)越好,將用菜油酥過的豆瓣和芝麻倒下去合著舂,舂茸象糍粑一樣后舀起來備用。
在我兒時的記憶里,母親坐在灶屋前舂糍粑海椒的動作,永遠(yuǎn)是一堵溫實的墻,也是一幅安適的鄉(xiāng)村油畫。母親因為舂姿而美麗健康,舂棒因為母親的緊握并上上下下的勞作而靈動起來。
打蘸水時,碟子擺好,先舀豆油,后放糍粑海椒,再淋熟油。
俗話說,世上三樣苦,撐船、打鐵、磨豆腐。磨豆腐確是一件累人活兒。母親將頭天晚上將黃豆浸泡在木桶里。第二天,父親與母親兩人共推磨,我們四姊妹只能選出一人,擔(dān)任往磨心上面舀水豆的任務(wù)。后來隨著我們的長大,我和姐姐也開始換著父親或母親擔(dān)任推磨這一重任了。不過,一定有一個大人掌舵。
記得有一次,作為周家的長子,我總是自信心爆棚,總想不讓母親與父親參與,直接由我和姐姐主推磨盤。每每這樣,我們總是用力不平衡,幾次將上面的磨盤拉出磨心桿,著實把我們嚇得夠嗆。但此時,父親與母親都不會責(zé)怪我們,他們總是默默地將磨心桿扶正加固后,再吃力地將磨盤抱上去——“孩兒們,別怕,繼續(xù)吧!”
研磨好之后,再將磨好的生豆?jié){盛進(jìn)“吊袋”中過濾,并反復(fù)擠壓吊袋,直到濾盡豆?jié){為止。再將濾下的漿水放入鐵鍋中煮沸,之后點鹵水凝固,再用一個簸箕在鍋里四面輕壓成型。
最后,母親便用那把我們熟悉的菜刀,將一鍋豆花分成正方形的數(shù)塊,再乘到碗中,白嫩細(xì)滑,顫微微像嬰兒的臉蛋,潔白無瑕,我們幾個孩子,口水都流出來了,嘰嘰喳喳地歡鬧著,知道很快我們就要打一盤“牙祭”了。
后來,不管是縣城還集鎮(zhèn)之上,豆花飯莊如雨后春筍般長了出來,加上走街串巷的挑著豆花擔(dān)子的“豆花郎”出現(xiàn)之后,母親就很少磨豆親手做豆花了。時不時豆花郎,母親就會來一句:“二娃,去后街端一碗豆花吧,蘸水點中辣哈!”“要得——”我一溜煙跑向了后街那家豆花飯店。
有時候,我直接去找豆花郎。“豆花,新鮮的豆花哦!”豆花郎悠長的吆喝聲,綿軟得像他擔(dān)中的豆花。我攥著母親給的一塊錢,向豆花郎跑去。豆花郎是個慈祥的伯伯,他小心地把豆花從水桶中撈起來,偶爾還會撈一些細(xì)碎的小說豆花給我解饞,那清涼香甜的味兒,直抵肺腑。最后,他還送上一個小甁兒,那里面裝著他已做好的豆花蘸水。
另外,富順豆花還可以做成各式豆腐。豆腐的做法很多,或湯或食,或葷或素,都各有風(fēng)味。我最愛吃的是香椿拌豆腐,買來豆腐,母親將嫩香椿頭用開水一焯,暗紅色的香椿芽兒就變成了翠綠色,切碎后與豆腐拌在一塊兒,放上點兒鹽,再滴上幾滴麻油,吃得我口齒生香,回味無窮。
吃剩的豆腐又有另一番作法,瀝干堿水,切方塊,放置一星期左右發(fā)霉,發(fā)酵好豆腐與鹽等調(diào)料混合,過白酒上罐讓其自然發(fā)酵成霉豆腐。霉豆腐的顏值雖然較低,但味兒卻極鮮,極佐飯。
豆腐不僅是平民的美食,也頗受文人雅士的喜愛,北宋文學(xué)家蘇軾不但發(fā)明了“東坡肉”,其實他創(chuàng)造的“東坡豆腐”也一樣享有盛名。林洪撰寫的《山家清供》中有“東坡豆腐”的制法:“豆腐,蔥油煎,用研榧子一二十枚和醬料同煮。又方,純以酒煮。俱有益也。”
林斤瀾先生認(rèn)為豆腐要“原生態(tài)”地吃才有味,他說:“把一塊豆腐拌上小蔥,若不是小蔥時節(jié),放半匙辣椒糊,或是鹽腌韭菜花,或灑上榨菜碎末,就是兩個指頭撮點細(xì)鹽上去也可以了。吃豆腐吃的是‘白’味,加咸加辣把‘白’味提起來。”
金庸的武俠小說《射雕英雄傳》中,黃蓉誘洪七公收郭靖為徒,做了一道菜,名叫“二十四橋明月夜”,雖然只是蒸豆腐而已,但做法卻十分講究:剖開一只火腿,挖出二十四個圓孔,用蘭花拂穴手功夫削出二十四個豆腐球,扎住火腿再蒸,蒸熟后火腿棄之不食,將入味的豆腐裝碟上桌。“老饞貓”洪七公嘴刁得很,但吃了黃蓉做的豆腐,立刻教了幾招絕活兒給那傻小子。
……
古人言豆腐“一身清淡七分水”,這是談豆腐的高境界,而對富順豆花來說,估計就該“九分水”了,其清淡風(fēng)格更加鮮明。
道理人人都懂,可是真要淡泊人生、看破紅塵,又有多少人能做得到呢?既然做不到,那我們就把盞一碗嫩豆花,就著香辣美蘸,配享家鄉(xiāng)的味道,時時引入夢境。結(jié)束此文前,讀讀我的一首短詩:
富順豆花
世上的花只有這一朵
沒有綠葉根莖襯托
誰讓她盛開在碗里
把一桌的熱騰和豆香
吹得春風(fēng)拂面
吹得唇齒流芳
一碟香辣蘸水
讓多少回家人情意綿綿
遠(yuǎn)遠(yuǎn)近近的村莊
都趕來湊響柔嫩的琴聲
豆花在竹筷間輕顫
鄉(xiāng)情在碗碟間盤旋
歡樂在沱江邊飛濺
夢囈在鎮(zhèn)溪旁流連
沒有一粒黃豆這般華麗嬗變
沒有一匙膽水這般巧工奪天
沒有一朵花兒這般掛肚牽腸
沒有一碟蘸水這般回味悠長
沒有一餐花肴這般消解惆悵
世上的花只有這一朵
沒有根系相生
誰讓她依偎在老屋的磨坊
把滿倉的鄉(xiāng)愁和思戀
布滿濱河之畔
布滿中壩綠島
一湖荷花仙子
牽多少離鄉(xiāng)者徹夜難眠
總結(jié):以上內(nèi)容就是豆花郎(我家鄉(xiāng)的富順豆花,她一直盛開在碗里和夢里)詳細(xì)介紹,如果您對創(chuàng)業(yè)項目感興趣,可以咨詢客服或者文章下面留言,我們會第一時間給您項目的反饋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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